十九大以来海外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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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9] 俄罗斯专家看2018年中国大事件——公共行政改革和反腐败斗争[EB/OL].[2019-11-20]. [20] 侯露露，于洋，张朋辉，等 .“中国反腐道路上的里程碑”——国际

[19] 俄罗斯专家看2018年中国大事件——公共行政改革和反腐败斗争[EB/OL].[2019-11-20].

[20] 侯露露，于洋，张朋辉，等 .“中国反腐道路上的里程碑”——国际人士积极评价中国全国人大通过国家监察法[N], 人民日报, 2018-03-21(21).

[21] 于泽远.中共修订党纪处分强调严明政治纪律维护习核心地位[EB/OL]. [2019-11-10].politic cnpol story-.

[22] 李应齐，姜波，赵益普，等.“始终把人民利益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国际人士积极评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EB/OL].[2019-11-12].

[23] 遏制中国已行不通 ,日本学者：日对华态度迟早改变[EB/OL]. [2019-12-01].

[24] Robert Lawrence Kuhn.New era on the road to 2050[EB/OL]. [2019-10-20].

[25] 习近平刀刃向内，警告官员勿做四大典型[EB/OL].[2019-11-10]. aid=.

[26] 习近平反腐败的社会基础[EB/OL].[2019-11-20]. politic cnpol story-.

[27] 郭求达，王腾飞，刘向，等.世界瞩目中共反腐新气象[N], 人民日报海外版, 2018-01-15(2).

[28] 王新萍，胡泽曦，周翰博，等. 国际人士积极评价中国共产党执政能力[N]，人民日报, 2018-02-22(3).

自2017年10月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以来，海外密切关注并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这些研究颇有一些值得注意的特点，本文拟就此略作探讨。一、在众多评论中以媒体界人士的居多当今世界繁荣稳定离不开中国，而办好中国事情关键在中国共产党。所以，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不仅与中国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紧密相关，而且影响到世界其他国家的前途命运。正因此，海外一直密切关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尤其是十九大以来，随着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越来越多的海外人士持续关注和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首先，许多海外学术界人士关注和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俄罗斯莫斯科大学亚非学院副院长安德烈·卡尔涅耶夫，俄罗斯高等经济学院东方学教研室主任阿列克谢·马斯洛夫，哈萨克斯坦-德国大学国际问题专家伊戈里·伊万诺夫，美国政治经济评论员、库恩基金会主席、中国问题专家罗伯特·劳伦斯·库恩，波士顿大学政治系教授约瑟夫·菲尤史密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保罗·尼采高级国际问题研究院中国问题专家赛斯·卡普兰，英国剑桥大学政治与国际研究系高级研究员马丁·雅克，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国研究院院长曾锐生，法国尼斯欧洲研究所乔治·佐戈普鲁斯博士，西班牙加利西亚国际关系研究院中国政策观察中心主任胡利奥·里奥斯，韩国檀国大学政治外交系教授金珍镐，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拉惹勒南国际关系学院高级研究员胡逸山，新加坡国立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王江雨，印度观察家研究基金会研究员夏马尔，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中国问题专家伊格纳西奥·科尔特斯，巴西里约热内卢天主教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保罗·罗贝尔，肯尼亚肯雅塔大学讲师肯·奥戈博，等等，是近两年来海外学术界关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研究方面较有代表性的学者。他们或者发表论著，或者在多种场合进行演讲与接受媒体采访，就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方面提出了不少颇有价值的看法。其次，许多海外政商界人士亦关注和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越共中央对外部部长黄平君，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主席斯蒂芬·欧伦斯，乌克兰中国商会执行主席鲁斯兰·奥西边科，土耳其爱国党副主席索内尔·波拉特，比利时联邦议会比中友好小组主席克里斯蒂安娜·维耶纳，哈萨克斯坦共产主义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书记阿依肯·科努罗夫，哈萨克斯坦“光明道路”民主党主席佩鲁阿舍夫，埃及民主社会党总书记艾哈迈德·巴哈丁·沙阿班，阿尔及利亚争取和平社会运动党领导人纳阿迈·拉欧尔，塞内加尔非洲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党主席兰丁·萨瓦内，加蓬民主党总书记本根扎，智利社会民主激进党主席埃内斯托·贝拉斯科，等等，是近两年来海外政商界关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研究方面较有代表性的人士。他们或者撰写文章，或者作演说与接受采访，就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发表一些合乎实际的观点。尽管海外学术界和政商界人士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方面不断发表评论，但总体而言，海外媒体界人士的评论却是居多的。海外媒体界人士自十九大以来极为关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情况，始终积极努力获取相关方面的最新信息，并快速发布或及时报道和评论。以俄罗斯《独立报》为例。《独立报》在十九大以前就一直密切关注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情况。2016年10月31日该报刊文指出：2016年10月27日，中共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了《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为了强化纪律，中共官员的行为需要遵守这两个法规。中共承诺将坚决打击跑官要官、买官卖官、拉票贿选等行为，坚决禁止向党伸手要职务、要名誉、要待遇行为，要求党的各级组织必须自觉防范和纠正用人上的不正之风和种种偏向，其重点落在对党忠诚和遵守党的纪律上[1]。十九大以后，《独立报》继续报道和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2017年11月16日该报刊文指出：十九大闭幕后，中共将继续打击腐败。中共领导人习近平认为腐败仍然是中共面临的最大威胁，所以强调要将反腐败斗争机制化制度化。为此中共中央组建国家监察委员会，同党的纪律检查机关合署办公。这将改变现有的双轨监督系统[2]。再以新加坡《联合早报》为例。《联合早报》在十九大以前亦一直密切关注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情况。2017年4月25日该报网站刊文指出：中共中央纪委日前对七起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典型问题进行公开曝光，如重庆市巴南区副区长范勤等人违规公款出国问题，宁夏回族自治区环境保护厅副厅长孔令彬违规收受礼金问题，安徽中医药高等专科学校继续教育处处长谢强公款旅游问题，等等，并对这些党员干部进行严肃处理。中共中央纪委有关负责人强调，2017年“五一”劳动节、端午节将至，要进一步严明纪律，净化节日风气[3]。十九大以后，《联合早报》继续报道和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2018年12月27日该报网站刊文引用新华社同日发布的消息说：中共中央政治局本日召开会议，审议《中国共产党政法工作条例》。会议认为，《中国共产党政法工作条例》以党内基本法规的形式，对党领导政法工作作出规定，把党长期以来领导政法工作的成功经验转化为制度成果，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是实现依法治国与依规治党有机统一的重要举措[4]。2019年1月10日该报网站刊文指出：如今中共反腐正处于新的方位，全面从严治党依然任重道远。2019年，党内监督与国家监察形成的合力将得到更大程度的展现。中共官方将继续通过国家立法和修改完善党规党纪来推进制度建设，以提升其反腐的法治化水平[5]。总之，十九大以来，海外媒体、学术、政商等界人士都在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但其中以媒体界人士的报道和评论居多。这些人士利用自身优势及时或快速地报道和评论，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世界及时了解和掌握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情况。他们的这些做法难能可贵，在某种程度上值得肯定。二、宏观研究与微观分析同时并存十九大以来，海外在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时，既有宏观考察，亦有微观分析。就宏观方面而言，近两年来许多海外人士主要考察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加强党内法规建设的一般原因、总体表现尤其是总的成效。2017年10月25日印度观察家研究基金会研究员夏马尔说：自习近平执政以来，中共反腐成绩显著，通过从严治党包括加强党内纪律建设，中国进一步加强了中共的领导、解决了中共党内纪律涣散和党员观念淡薄等问题，提高了中共的执政能力[6]。2018年1月20日阿尔及利亚争取和平社会运动党领导人纳阿迈·拉欧尔说：十九大以来，中共对其党内组织机构的领导和建设力度是世界其他政党少见的；中共在党内加强监察和反腐败斗争力度，为中国社会经济获得持续发展提供了保障[7]。2019年1月10日《联合早报》网站刊文指出：近年中共反腐包括制度反腐，取得了压倒性胜利。如2018年，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处分省部级及以上干部51人，厅局级干部3 500余人，县处级干部2.6万人，乡科级干部9.1万人，一般干部11.1万人，农村、企业等其他人员39万人。此外，问题官员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成为反腐的亮点。鉴于建章立制是制度反腐的关键环节，该文预计，今后中国官方将继续通过国家立法和修改完善党规党纪来推进制度建设[5]。就微观方面而言，两年来不少海外人士分析了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制定的一些具体的党内法规亦即一些准则、条例、规则或规定，并探讨了此期间对以前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的清理。(一)关于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制定的一些具体的党内法规十八大期间中共中央先后制定了《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等重要的党内法规，十九大以来陆续制定了《中国共产党党务公开条例(试行)》《中国共产党政法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重大事项请示报告条例》和《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等重要的党内法规。两年来，海外对这些新的党内法规分别作了一定分析。如2017年12月25日美国中文网刊文指出：近日中共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党务公开条例(试行)》。这部条例的地位很重要，因为，就效力层级而言，它仅次于党章和准则，与巡视工作条例、党内监督条例等属于同一层级，是十九大后中共中央制定出台的首部条例。制定这部条例是十九大后中共的一项新作为。相信在未来几年里，中共不断完善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必将为全面从严治党和依规治党打下坚实基础[8]。2017年12月27日《联合早报》刊文指出：中共中央前天公布《中国共产党党务公开条例(试行)》，展示了中共走向开放透明的姿态，将使中共党务公开全面走上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轨道[9]。(二)关于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对以前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的清理中共中央先后于2012年至2014年、2018年至2019年对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进行过集中清理。十九大以来，海外对这两次清理分别作了一定考察。如2019年4月12日美国多维新闻网刊文指出：2014年以前，中共中央曾对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进行过集中清理，当时废止的党内法规多达691件。2018年至2019年，中共中央再次对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进行集中清理。根据2019年4月11日中国新华社发布的消息，在第二次纳入清理范围的“中央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中，有54件被废止，56件被宣布失效，8件被修改。同时，中共中央对14件“涉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中央党内法规”做出一揽子修改。此次清理的目的就是要加快构建完善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10]。2019年4月12日意大利“奋斗在意大利”网站刊文指出：日前中共中央印发《关于废止、宣布失效和修改部分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的决定》，标志着中共党内法规和规范性文件第二次集中清理工作圆满完成。这是文件精简提质增效和健全清理机制的重要举措[11]。显然，十九大以来，海外人士从宏观与微观两个层面进行的考察，有助于世人多层面多角度地认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他们的这些做法颇有积极意义。三、许多人士的评价较为严谨客观十九大以来，海外一些人尤其是某些西方人基于意识形态的思维习惯，或者受狭隘的国家利益观驱使，遏制别国发展，或者对中国抱有偏见，罔顾事实与真相，肆意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诽谤，污蔑是在“侵犯人权”，目的是“强化对政权的控制”。海外亦有人士对此持观望或中立态度。但是与此同时，海外却有许多人士鉴于世界人民迫切希望世界稳定和发展，同时考虑新时代中国国情和党情，如中共是世界上党员人数最多的政党，只有严格的纪律与规矩才能维护这个党的团结与统一，中共党内权力腐败有着普遍性和严重性，削弱了其执政基础，中国人民群众热切期待全面从严治党，等等，坚持务实态度，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了较为严谨客观的评价。大体说来，可分为以下三种情况。(一)社会主义国家的多数研究者和不少非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人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了较为严谨客观的评价社会主义国家的多数研究者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了较符合实际的评价。如越南亚太经济中心主任武大略说：近年来，中共全面从严治党、强势反腐，“打虎拍蝇”，坚决惩处“大老虎”，这些新闻占据了越南媒体的头条，引起越南社会的广泛关注。新时代中共这些反腐举措起到了镜鉴作用，令一些中共党员“正衣冠”，反思和纠正其自身行为，还对那些意欲贪腐者起到了震慑作用[12]。古巴国际政治研究中心学者何塞·罗瓦伊纳说：近年来，中共以前所未有的决心、规模和力度，在党内、政府、军队、企业等领域开展一系列反腐行动，并取得积极成效。中共不断强化反腐败机制体制，逐步营造出不敢腐、不想腐的新环境，在党内外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13]。老挝中国友好协会秘书长西昆·本维莱说：中共始终以中国人民为中心，自觉适应时代和社会发展，勇于深化改革，使党和国家得到了更好的建设和蓬勃的发展。中共带领中国从贫穷落后走向繁荣富强，中共党的建设和中国的发展值得发展中国家学习[14]。不少非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人亦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了较为客观的评价。十九大召开期间，印度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西塔拉姆·亚秋里发表评论说：中共坚定不移地全面从严治党，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使得中共党内和国家政治生活发生了一系列显著积极的变化，尤其是更加密切了它同中国人民的关系[15]。2018年5月，即在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之际，南非共产党第一副总书记马派拉说：自中共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中国在全面从严治党包括党的制度建设等方面取得了伟大成就，这是对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最佳诠释[16]。2019年4月2日，尼泊尔共产党党务干部考察团来中国考察，考察团团长德沃·普拉萨德·古隆说：尼泊尔共产党作为执政党，希望进一步学习中国共产党在党建包括党内法规建设方面的经验[17]。(二)俄罗斯和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多数研究者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进行了较为严谨客观的评价俄罗斯的多数研究者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给予了正面评价。2017年10月25日，俄罗斯莫斯科大学安德烈·卡尔涅耶夫撰文指出：十八大以后，中国掀起了规模空前的反腐斗争。反腐是为了从党的队伍中清洗出那些滥用职权的人，严格各级政府的党纪，根除腐败。中国领导人这样做是为了提高中共管理越来越复杂的中国社会之能力[18]。2018年12月29日，安德烈·卡尔涅耶夫再次撰文指出：为了打击各级官员腐败和违法行为，中共组建了国家监察委员会。国家监察委员会的成立是必要的，因为过去主要的反腐重担由中共的各级纪委来承担；但与此同时，纪委是党内纪律检查机关，大范围使用并不符合法治精神。此外，地方纪委的工作会受到地方党委和上级单位影响。所以，2018年3月，中国成立了国家监察委员会，国家监察委员会与中纪委合署办公。2018年，中共反腐又打了一批“大老虎”。所有这一切都说明，十九大以后，中共反腐败的强度不仅未减弱，反而不断地深入。也许在2019年，中共党员“打虎榜”会再添新名单[19]。俄罗斯高等经济学院阿列克谢·马斯洛夫亦说：中共以更加严格的纪律和更高的标准来建设其党员干部队伍，并在打击腐败方面采取了毫不手软的态度。十九大后，中共从严治党将会继续走向深入，并将继续在反腐败斗争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绩[7]。许多发展中国家的研究者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亦进行实事求是的评价。2018年3月20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同日，韩国檀国大学金珍镐对此评价说：此次中国出台监察法，使得监察对象的覆盖范围更加广泛，从前分散的各个反腐行政机构的力量得以集中，使得国家监察体系能够更加高效地运转，这将极大增强反腐败工作的力度和广度。反腐是深化改革开放的必然要求，反腐斗争将成为中国不断向前发展的强大推动力[20]。2018年7月1日，巴西中国问题研究所所长罗尼·林斯对《参考消息》记者说：十八大以来，中共领导层着眼于新的时代特点，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全面从严治党，“老虎苍蝇一起打”，无论官员官阶如何，只要违反党的纪律，违反国家法律法规，都将受到惩罚。这对所有中共党员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让世界看到中国共产党严格自我监督、加强自身建设的实际行动[13]。新加坡《联合早报》评论员、高级研究员于泽远2018年9月8日撰文对中共中央2018年8月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发表评论称：十九大以后，中共继续强化对全党的政治要求和纪律检查。中共中央近日发布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突出强调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把坚决维护习近平在中共中央和全党的核心地位、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于泽远还引用北京分析人士的观点说：“中共颁布执行新修订的纪律处分条例，也是试图建章立制，从源头上遏制违纪和腐败依然多发的局面。”[21]2019年3月3日，南非约翰内斯堡大学非洲-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戴维·蒙亚埃对《人民日报》记者说：近年中国共产党全面加强党的领导和建设，严肃党内风纪、反腐惩恶，焕发出新的强大生机活力，有能力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伟大梦想[22]。(三)日本和西方国家的一些研究者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同样进行了较为公正的评价十九大召开期间，日本横滨国立大学历史学教授村田忠禧于2017年10月19日便撰文指出：习近平总书记就任后将从严治党进行到底，坚决彻底反腐，“老虎苍蝇一起打”，让一些迷失了“该做什么”的共产党员转变错误意识，告诫他们勿忘初心，牢记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组织。这些取得了成功。近年中共党员的作风发生了转变，稳定党组织初显成效。当然，中共今后还须进一步加强其组织建设包括制度建设[23]。2017年10月29日，美国库恩基金会主席罗伯特·劳伦斯·库恩撰文指出：十九大后，中共将使自己更加净化，更加从严治党，反腐败斗争将得到加强[24]。2018年3月18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第六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国家监察委员会主任，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杨晓渡当选为中国国家监察委员会主任。《华尔街日报》翌日即刊文指出：新成立的国家监察委员会将与现有的中央纪委合署办公。这个新成立的反贪部门将使中共反腐的监督范围有所扩大，将有助于填补现有监督缺口。2018年1月20日，意大利国际问题专家姜·埃·瓦洛里对新华社记者说：十九大以来，中国共产党的巡视制度使党内监督机制更加完善，官员的行为得到更加有效的监督，而严厉的追责制度也使违规乱纪者付出代价，使政府工作效率进一步提高。通过遏制腐败，中国共产党不断得到自我净化，为领导国家实现社会经济文化均衡发展打下坚实基础[7]。澳大利亚“澳奇网”2019年7月11日刊文指出：十八大以来，中共重视党内建设，强烈反腐。它通过八项规定和《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等党内法规来约束干部、整治官员。习近平要求他们，要践行新时代好干部标准，不做政治麻木、办事糊涂的昏官，不做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懒官，不做推诿扯皮、不思进取的庸官，不做以权谋私、蜕化变质的贪官[25]。总之，十九大以来，海外对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作了较客观公允的评价，这对于国际社会真实地观察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自然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这些研究者严谨求实的精神在某种程度上值得赞许。四、注意采用比较的视角十九大以来，在研究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过程中，不少海外人士除了积极努力获取相关方面的信息或文献、进行实地调查与访谈之外，还采用了比较的视角，从而有助于他们更好地认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情况，并对此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价。大体说来，主要有以下两种情况。(一)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十八大以前的党内法规建设进行比较海外人士常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此前中共历史上的党内法规建设进行比较，认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在力度和成效上超过了十八大以前。《联合早报》2018年3月23日刊文认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在力度和成效上超过十八大以前：十八大以来，中共着力从严治党，初步实现“不敢腐”目标，完善“不能腐”制度，构筑“不想腐”的堤坝。中共打击贪腐力度与广度在中共历史上已是令人耳目一新。在对中共中央制度反腐败的信心方面，根据北京的调查，2017年初，超过九成党政官员和七成城乡居民“有信心”和“比较有信心”，比2012年十八大召开以前分别提高了9.9及10.2个百分点[26]。意大利经济中心主席、经济学家姜·埃·瓦洛里亦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此前中共历史上的党内法规建设进行比较，得出的结论是：中国共产党近年来对威胁中国发展的腐败现象进行了严厉打击，如此高度重视党和国家的自我监督机制，这在中共历史上还是第一次[27]。(二)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当今国外政党的党内法规建设进行比较海外人士认为，新时代中共党内法规建设在力度和成效上超过了当今许多外国政党，值得他们学习。哈萨克斯坦-德国大学伊戈里·伊万诺夫说：近年中共反腐败不设禁区，并通过媒体及时向广大民众公开反腐败斗争情况，以高度负责任的态度虚心地接受人民群众对党提出的意见建议。中共治党这种坚持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的经验和做法，值得各国政党学习[28]。加蓬民主党总书记本根扎还专门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自己的政党即加蓬民主党的党内法规建设进行比较，认为新时代中共党内法规建设对加蓬民主党的党内法规建设颇有借鉴意义[28]。无疑，十九大以来，不少海外人士运用比较的视角，即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与此前中共历史上的情况以及当今外国政党的情况进行比较，从而认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党内法规建设在力度和成效上远超十八大以前，也超过了当今许多外国政党，值得国外政党学习或借鉴。他们的这些看法基本中肯和难得，有助于扩大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国际上的影响。当然海外上述研究亦存在一些不足，如有时所掌握的相关文献不大充足，看法不大全面，挖掘的深度不够，等等；但瑕不掩瑜，其积极方面是占主导地位的。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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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网址: http://www.hwwzzz.cn/qikandaodu/2021/0104/5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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