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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今岁寒(8)

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0-09-1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 老林手指向前一伸,手指的方向是江岸边的一个角落,很显然,那里以前曾是附近的人下水的地方,还遗留着石板铺

“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
老林手指向前一伸,手指的方向是江岸边的一个角落,很显然,那里以前曾是附近的人下水的地方,还遗留着石板铺成的小路;更显然的,是这条路已然很久无人踩踏,石头缝中都长出极高的草。老林神情黯淡:“当年,我儿子淹死后,衣服就是在那找到的,只有衣服。”
青衣愣了好久:“就是……那儿?”
“就是那儿!”
我想起了青衣在文章中写到老林儿子淹死的事。我压低声音问青衣:“老林还有没有其他家人?”
“有些族里兄弟,关系不好。你想想,他都绝后了,在族里能抬起头?”
“也是。”
青衣还想说什么,却又被笼罩在某种悲伤里--他或许又想到他那被打掉、然后夜夜纠缠他的儿子了。青衣终于寻到了话题:“你还记得刚刚在老林棚子里看到的那个人像不?只有个身形,脸看不出的那个?”
“记得。”
“那就是他捏的他儿子。”
“看不出什么样子。”
“那么多年了,老林记不得了。那时又没留下什么照片,老林凭着记忆,也只能捏成这样了。老林这人看着闷,心里事多着呢,每年儿子生日那天,都用泥巴捏一个儿子的塑像,年年捏,年年烧,想把儿子烧出来,可年年样子都是模糊的。几十年了,几十个了,摆在一起,很吓人的……很多家伙搞当代艺术,懂个屁,这才是真正的当代艺术,几十年的时间堆在一起,就吓死你……”青衣忽然变得很失落,“你说,几十年了,老林还想着他儿子,他都解决不了自己的事,我来找他,就能解决?找错人了……”
“那你还来?”
“病急乱投医不是!”
4
把晾好的泥器入窑时,老林不让我和青衣帮忙。在他看来,任何一点细小的疏漏,都有可能让整窑半成品尽皆废弃。他的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目光也坚毅无比,和之前见到的完全是两个人--若说之前是一个浑身泥巴的老人,此时的他则至少年轻了十岁,每个动作绝不多余,像踢正步的军人。泥器被他一个一个按照心中规划的位置叠好,不多留缝隙,也绝不拥挤。青衣让我拍下摆放的过程。从摆放到生火,老林没有任何停顿,而随着火势烈烈,三个镇上的小青年来到棚里--他们是老林烧窑时帮忙看火的,跟老林烧过多次。
老林对信誓旦旦要帮忙的青衣毫无信任,青衣数次问他能帮上什么,老林不理他,青衣也不敢贸然伸手伸脚,只好抢过我手中的相机,不断拍照。那三个年轻仔到来后,则不需老林多说什么,或者搬木头,或者在棚里架设床铺。很快地,火势均匀后,窑里的热气不断喷到棚里,夜风再寒,也舒服多了。
而我,则趁着老林忙活,顺着青衣的指点,细细端详了老林摆放在架上的“儿子”--五十几个人形的陶像,摆满了一整个货柜。这个货柜无疑是老林最珍爱的,因为在这四面漏风的棚里,唯有这个货架加了玻璃盖。货架分三层,最底层那排无疑年代更加久远,颜色极深,也蒙上层层土灰。我注意到的却是,随着年代越近,老林手下诞生的“儿子”越面貌模糊,终于到了连身形也不太清楚,甚至都不能看出是一个人形了。老林终于到了连儿子的身形也记不清的年岁了。
老林叫来的那三个年轻人带了扑克牌,架设好床铺后,就在床铺上斗起了地主。老林不干涉,接下来的二十几个小时里,他们得轮流看火,不找点乐子,是没法度过这漫长的夜的。老林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脸色在火光中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黑。三个年轻人“炸、炸、炸……”的声音在连绵起伏,而夜色处于跌落的状态,是怎么样也炸不亮了,急速往深处滑去。昏黄的灯泡并不能把棚子照亮,只能映耀出棚子外面的黑--整个小镇就溶解在这黑里。
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找老林要青衣写他的那期杂志。
老林从一根烟中抬头,拉开装着他“儿子”的货柜的玻璃门,从一个缝隙里抽出那本杂志递给我。
我直奔主题,接着看后面的故事:
虽不愿多谈,但失去儿子的悲伤,是老林多年来郁郁不振的主要原因。祖先的血脉传到他这里,断掉了,往后再发达又有什么意思呢?好多年里,他得过且过,除了对泥巴保留着些许兴趣,别的爱好都泯灭。我也打听到,老林每年要给他儿子捏一个像,要把儿子烧出来,可那么多年.从来没烧出来过。他的儿子早已在时光中随着记忆的消逝而消逝。
不可否认,前来采访老林,我是抱着很大期待的,我想采访到那种真正隐藏在民间的技艺,那种随着手指翻飞,某种东西就栩栩如生的神奇。可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老林这个人身上,我在他身上见到最多的,不是对泥巴之爱,不是对火与泥碰撞的执着追求,而是一个人刻入骨髓的寂寞。

文章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网址: http://www.hwwzzz.cn/zonghexinwen/2020/0914/4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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