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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今岁寒(9)

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0-09-1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生命的链条终将在他这里断裂--这是不是他多年来一直坚持捏陶烧陶的主要原因?他是不是希望有女娲那样的甩泥成人的神力?一切破灭后,他唯一能做的,

生命的链条终将在他这里断裂--这是不是他多年来一直坚持捏陶烧陶的主要原因?他是不是希望有女娲那样的甩泥成人的神力?一切破灭后,他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在生命断裂的绝望里,不断地把泥土捏成型,投入火中,以此转移、遮掩、自欺和习惯那种刻骨的悲伤。毫无疑问,这是我采访过的最让人心酸的对象。我从未想到,在采访他回来之后,自己也陷入了生命断裂的绝望和无助中,原来,除了不可控的外力,有时我们也会用自己的双手,让生命在眼前终止--人,其实是断绝在自己手上的。
老林向我展示了这个镇独有的某种陶器,这是在某种仪式中献给那些夭折的孩子们的。这种陶器烧出来的唯一作用,就是被砸碎,引领那些飘荡的小小魂魄,让他们重回生命的循环之路。
离开小镇时,老林和我喝了一场酒,并用泥巴随手给我捏了一个像,我为他瞬间就能把一个人的神采抓住的技艺折服,让他烧出来。老林却摇摇头,说:“捏捏就好,大活人的,烧成陶器,不吉利。”随手把塑像丢到泥里。
前两年,就一直有省群艺馆的人来找他,让他填材料,申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说是申请下来了,就有钱,他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了。他婉拒了,人家还以为他在自抬身价。他悄悄跟我讲:“到我这,什么都断了,绝了,没人需要这东西了,还传承人呢,传屁传,没什么传的了,传不下去了。”
而我的采访,也终究是蜻蜓点水,我没法挖出他藏在厚厚泥土背后的悲伤,倒是把自己灼伤了。
我只能闪身离开,像从没来过。
很显然,写到最后,青衣的文字已经失控。这文章也让我陷入了某种悲戚,在棚子里待不住了。我叫青衣回旅馆休息。
他摇摇头,说要在这里守夜。
我只能穿过毫无逻辑的小镇街巷,回到旅馆。空荡荡的房间,飘满了从青衣文章中溢出来的所谓“寂寞”。在此时,我忽然想到了每次见到我就悄悄抹泪的母亲,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泪水从何而来。父亲生病过世的时候,我还在读大学,我从省外赶回海南岛,父亲的坟墓已经隆起,新土上已迫不及待地冒出了凡棵绿草。从母亲的念叨里,我大约知道,父亲这病不是刚发现,但那年我刚考上大学,处处需要花钱,他随便找人拿点草药吃着,以为忍忍就没事,哪知道……我当然也没法跟母亲讲,我曾变换着各种借口找家里要钱,为我惨败的青春收拾残局--大学前三年里,我曾让两个不同的女生打过三次胎,那些打胎以及打胎前无数次开房的钱,都是我从父亲那里骗来的。我伤害的不仅是两张如花的面容,也有父亲,当然,也有三张像青衣梦里出现的没有出生就湮没的面孔。毕业后的好些年里,我有过随便找一个女孩子成家的冲动,却总是在最后关口溃败。或许,因为我的溃败,母亲内心也涌动着青衣笔下老林的那种“生命在此断裂的绝望”。
可我,为什么从来没有为此愧疚过?
我翻看着房间的抽屉,发现了一张我期待着的名片。名片上印着这样的字:“性感少妇、火辣白领、纯情学生。一个电话,服务上门,包您满意。”这些字下面是一个手机号和一个QQ号。我迫不及待地拨打了那个手机号,那边传来的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想要什么服务?”
“有什么服务?”
“都有。”
“我在镇上。”
“废话,不在镇上,能打到这个电话吗?这镇上就我们有这服务。一个钟一百八,包夜八百,你想要什么样的?”
“火辣的,最火辣的。”
“好,二十分钟后到。”
……是啊,只能叫火辣的,夜风这么冷,没有火,没有一具滚烫的身体,得如何度过?
5
青衣一夜没回,而我在那想象中无比火辣现实里却特别没劲的女人离开之后,陷入了更深的孤独。大学毕业后,我从重庆回到海南岛,做过一段时间房地产,却在房地产最热、钱最好赚的时候,离开了这个行业。我开始靠给广告公司、婚纱摄影店拍些照片赚点小钱活着--饿不死,反正就我一个人,穷困时找朋友请吃饭,把朋友轮一遍,一两个月就过去了。我从没想到过,时间如此之快,在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接近四十岁。
在小旅馆冷水直浇的莲蓬头下尖叫着洗了个冷水澡后,我穿过蒙蒙亮的小镇。我已经多年没有起得这么早了。在一家粉汤店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粉汤,我打包了几份炒粉,朝老林的棚子走去。远远就能看到棚子那边的火光在暗沉天色中闪耀,阵阵热气穿透寒凉,逼迫过来。老林一直围在炉前,有点手足无措。青衣也在一边看着,眼神紧紧盯着炉火,他们一夜未睡,可反而满脸兴奋。那几个小年轻已经撑不住,躺在棚子里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子,扑克牌散了一地。青衣凑过来:“来了?”

文章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网址: http://www.hwwzzz.cn/zonghexinwen/2020/0914/4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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