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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的风景海外华文小说与中国情结(4)

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3-2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如果说“坏孩子”黄锦树的反骨是对刻板中国性的抵抗和疏离,那么,比黄锦树年纪稍长的另一位华人作家薛忆沩,则呈现出华文文学的另一副面孔——尽

如果说“坏孩子”黄锦树的反骨是对刻板中国性的抵抗和疏离,那么,比黄锦树年纪稍长的另一位华人作家薛忆沩,则呈现出华文文学的另一副面孔——尽管我们很难将薛忆沩的写作全部纳入海外华文文学的版图中。薛忆沩1964年生于湖南郴州,1980年代求学北京航空大学(现为北京航天航空大学),被大陆媒体称为中国文学“最迷人的异类”。1989年,25岁的薛忆沩写下长篇处女作《遗弃》。1991年,他和王小波同获台湾《联合报》文学奖。2002年,薛忆沩移居加拿大蒙特利尔至今,其间的1996年到2006年,则在深圳大学任教。近年,薛忆沩陆续出版了长篇小说《空巢》《希拉里,密和,我》以及《文学的祖国》《异域的迷宫》等文学随笔,并不断进行着旧作的“重写”,其中就有2012年的重写版《遗弃》。“图林说,世界遗弃了我,我试图遗弃世界”,这是《遗弃》开篇的第一句话。《遗弃》便是生活在1980年代的年轻人图林的一份“生活的证词”。图林是一名“自愿遗弃者”和“业余哲学家”,小说文本由他的日记和小说习作组成——它们构成这份“生活的证词”的一体两面,图林便借助这两类文体,在现实和想象的平行世界展开精神漫游。1989年,主人公图林自动脱离公务员的岗位,从体制内退下来,开始“遗弃”这个世界,成为沉底的“局外人”和一个“例外”:他当兵的弟弟死了,女友怀了别人的孩子,最终离开他,图林隔绝于世界之外,却在精神大地上不断远行。《遗弃》具有鲜明的存在主义色彩,个体与历史的关系始终是薛忆沩反复探寻的场域,这在他的“战争系列”《首战告捷》和“深圳人系列”《出租车司机》等小说中可窥见一斑。无缘大陆出版的《白求恩的孩子》和《一个影子的告别》,更是以“犯忌”的姿态,凿开了共和国历史的黑洞。因此,我们似乎可以说,存在两个薛忆沩,一个薛忆沩通过文学审查在中国大陆出版,拥有“合法”身份,并赢得了学界和读者的关注;另一个薛忆沩则披上“禁书”的面纱,只能暂时取道港台等地,与读者秘密约会。

如果说《遗弃》《空巢》和《出租车司机》等讲述的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故事”,那么在新作《希拉里,密和,我》,薛忆沩则不再满足于本土叙事,而将视角伸向“全球化的大时代”,讲述发生在“异乡”(蒙特利尔)的故事。

在《空巢》中,薛忆沩将叙事形式和现实观照巧妙融合,到了《希拉里,密和,我》,这一融合则进一步强化。深谙小说虚构堂奥的薛忆沩,在新作中重新发明了文学书写当下的“三一律”(classical unities):他“固执”地将故事的发生地设置在蒙特利尔的冰湖,“那是我在蒙特利尔经历的最奇特的冬天”,人物在此则轮番登台,上演了“一个冬天的故事”,时间、地点和行动的整一,无不令人想起发端于启蒙时代,盛于欧洲新古典主义戏剧的传统。从形式上,《希拉里,密和,我》是对莎翁浪漫传奇剧《一个冬天的故事》(The Winter's Tale,1623)别样的“戏仿”。借莎士比亚的壳,薛忆沩为虚构的小说注入了“全球化时代”的魂。传奇和小说在此相遇。然而,就像理查德·卡尼(Richard Kearney)在《故事离真实有多远?》(On Stories)中谈到的,小说和传奇毕竟有别,而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小说独有的“综合性”。小说可以综合诗、戏剧乃至散文。在薛忆沩笔下,虚构的魔力就在于他化虚为实,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小说叙述者“我”是一个丧偶的中年男人,他经历妻子的死亡(患胰腺癌去世)之后,又遭受了女儿“离家”所带来的父女关系的“死亡”。加缪的“默尔索”(《局外人》)失去了母亲,而“我”也在两次“死亡”后成了世界的局外人。这个孤独的男人在蒙特利尔奇特的冬天和两个“神秘的女人”相遇了。一个是“健康的病人”希拉里;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的东方女子密和。希拉里的神秘吸引了“我”的注意,在寒冬的海狸湖边埋头写作的密和也引发了“我”强烈的好奇。这是小说的谜面:“我清楚地意识到与上一个冬天相比,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了: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丈夫,我也已经不再是一个父亲,已经不再是一个业主(按:叙述人“我”卖掉经营了十三年的便利店),甚至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一个孤独的异乡人,在生命被抛掷进虚空之后,反观其移民生活,也在反观中探寻自身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1974年”“圆明园的废墟”和“密云水库”,是小说中三位陌生人勾连彼此记忆和历史的“中国”密码。借助《希拉里,密和,我》,薛忆沩道出了这样的真相:在全球化大时代,人与人的关系复杂而脆弱;他也由此勾连了当下和历史的辩证关系。这部小说像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剖出了历史的“遗腹子”。“冬天的故事”烛照出“同时代人”的精神状态:我和你,无一例外都是这个全球化时代的“移民”。在小说结尾,“我”借“王隐士”的洞见,道出了另一个真相:“移民最大的神秘之处就是它让移民的人永远都只能过着移民的生活,永远都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家’。‘回家’对移民的人意味着第二次‘移民’……‘你永远回不了家,你是所有地方的陌生人!’”对中日混血的密和来说如此,对神秘的希拉里如此,对小说中的“我”来说更是如此。

文章来源:《海外文摘·学术版》 网址: http://www.hwwzzz.cn/qikandaodu/2021/0326/6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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